构建老工业基地发展新路径：以中国大连为例外文翻译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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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建老工业基地发展新路径：以中国大连为例

尹一梅 刘志高

尹一梅，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北京，中国（yinyimei@hotmail.com）

刘志高，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中科院，北京，中国

摘要：新产业的形成，最近被广泛研究，但很少有人研究老工业区新产业的形成，尤其是在中国这样的转型国家。根据实地考察和重读历史档案，本文采用大连旅游产业集群的一个例子，有助于了解一个过渡时期的国家其老工业区中新经济产业的出现。本文的第二部分将从发展经济学的角度为我的实证研究提供理论框架。在第3节，本文将讨论中国东北老工业基地的衰退特点通过开发新经济而振兴老工业基地的意义。第4节将介绍大连经济从一个重工业区过渡到新兴产业城市的历史，还提供关于大连市旅游产业发展过程中的详细信息。在第5节，本文将从协同改造和合作适应、技术和制度等观点探讨大连旅游产业集群的动态。最后，我们将针对转型中的国家给出如何促进和推动旧工业区新产业的发展的政策建议。

关键字：新经济；老工业基地；产业集群；中国大连；转型经济；进化经济地理学；协同进化和适应

简介

在经济地理学领域，老工业区的研究（OIRs）是一个世界性的研究课题。本主题由两个相互交织的研究任务，即各部门/地区经济的衰退，并形成新的产业和区域经济振兴。今天，很多工业化活动，以及本次重组的老工业区，从北转向美国和西欧向亚洲新兴工业化国家。尽管如此，大多数这样的情况已在西方工业化国家的相关文中已讨论过。亚洲新兴工业化国家，直到最近才受到国际学术界关注（Hassink和Shin，2005）。和欧洲和北美一样，中国也从重工业领域开始衰退，如钢铁生产和化工生产。中国东北地区，包括黑龙江，吉林和辽宁省，拥有众多老工业基地（NOIBs），是受此衰退影响最为强烈的地区。虽然中国共产党上台后中国成为一个经济大国，但在20世纪70年代后期的经济改革，经济、社会和环境问题都出现在这些老工业基地当中。此包括经济增长乏力，职工收入微薄，无数管理不善企业破产，过度失业损失，空气污染加剧和生态环境恶化。大连市，然而，似乎是一个例外，成功从历史悠久的沿海重工业城市变成一个以服务为主导的，旧工业和新产业经济都相对突出的经济中心。

最近，进化经济地理学做出了贡献，其试图了解老工业基地的崛起（详见hassink和Shin，2005；hassink，2007；以尚普，2005），采用概念包括路径依赖、锁定、路径创造、相关品种、共同进化、沉没成本、集群生活和学习区（，1993；Martin和桑尼，2006；hassink，2007，2010）。根据“路径”的概念“依赖”和“锁定”，在旧工业区历史往往被认为是一个重新开发的障碍，老工业基地只有机会从外部恢复冲击。我们认为，这种线性思维过于悲观，认为老工业基地是有弹性的，并有潜在的能力创建一个新的路径来调整干扰。我们的目标是提高我们对区域工业转型经验额了解以及在中国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过渡的转型背景下，重工业主导型经济转变为服务型经济的经验。我们不打算比较原产地老工业基地的特点，让西方与中国同行，却反而更好地了解中国特例。因此，本文有助于这个关于为什么有些城市多样化和其他城市不同的长期的但重要的理论争论。这场辩论经常提到了区分城市化（雅可布）的外部性和定位（马歇尔）外部性。弗兰肯和他的同事明确指出，互补性城市化的外部性和本地化的外部性被捕获的概念相关的品种，因此，它是必不可少的，以使分析之间的区别集聚经济的基础上的相关品种，和集聚经济的基础无关的品种（Frenken et al.，2007）。然而，这提出了尚未解决的如何使区域经济多样化超越集聚经济。本文试图解决这个问题，并讨论如何将以重工业为基础的城市成功转变成一个以竞争型服务型经济为主导的城市。

这一分析是基于中国东北老工业基地的经验，并超越了传统的“路径”概念依赖“戴维保罗（1985）和亚瑟布瑞恩（1994，乙）。自一个合适的时间范围内的连续的统计数据是不可用的，我们收集到的定性资料为四十五个深入采访，包括2005年十一月和十二月进行的董事总经理的访谈，学术专家和地方政府官员以及大连市旅游局的专访。半结构化面试主要集中在影响历史、企业的内外因素发展和变化，并影响当地和中央的政策。次级来源包括企业网站和地方报纸。在下面的理论部分，本文将建立一个理论基础，超越了传统的路径依赖的概念，解释了旧工业区的经济弹性。第3节将描述大连老工业基地的演化过程，特别是旅游业在为大连经济创造了新道路时发挥的作用。最后一节是简短的结论。

老工业区的路径依赖、路径创新、弹性

最近，无论是理论和实证探讨都从专注于区域/产业轨迹的理解导致的失败转移到了路径分支导致技术多元化的经济讨论的理解（hassink、2007、2010；以尚普，2005；刘2009）。在早期对于老工业基地的研究中，保罗戴维（1985）和布瑞恩亚瑟（1994a，B）经常使用“路径依赖”的概念。这个概念突出了长期影响经济，技术，组织的未来道路和系统的历史偶然的意外事件或“偶然事件”的重要性，使我们越来越意识到“历史”的重要性（见马丁和桑尼2009，刘，2009。路径依赖的概念也引起了偶然与必然影响的相关辩论（德瓦斯尼基，1994）。历史上，路径依赖是与经济地理学不同（见马丁和桑尼，2009；刘，2009）。在“路径依赖”概念应用过程中，尤其是在了解老工业基地时，“路径依赖”被看作是一个消极的功能，因此，一个地区或地区变得过度依赖于一种特殊的自我增强的工业技术道路，使区域经济结构上和技术上的僵化日益严重，限制其吸收新思想的能力，并最终限制其有效应对不断变化的竞争环境的能力。格拉伯赫的在这些应用中，（1993）“锁定”是最彻底的概念，比较有说服力。然而，亚瑟-戴维路径依赖模型不断面对挑战和批评，许多是·来自于问题的简化（西多et al.，2005；迈耶和舒伯特，2007）。因此，马丁桑尼呼吁通过更加重视对路径创造的理论研究和实证研究，构建一个开放且非平衡的“路径依赖”的概念。

一些回应批评“路径依赖”的概念已经出现，其中最成功的就是“路径创造”，这个概念，最初由Raghu Garud和皮特卡恩oslash;E（2001，2003）提出，提供了一些简化路径依赖问题的解决方案，认为一个新的创作路径（内生路径创造）是一个“注意偏离”的过程。有意识的战略选择和刻意留心的行为（Garud和卡恩oslash;E，2001，2003）。这个概念的提出有一个显著的转变，即从研究“描述我们的过去世界转变为“塑造我们当前状态”（刘，2009）。Garud和卡恩oslash;E（2001，2页）批判的方式，是指路径依赖的支持者经常庆祝历史事故来说明新颖性的出现和批判“选择一个流动的事件”，主体有较小权力去影响实时转变。这意味着“新奇的起源”变成了一个黑盒子，路径依赖的概念不能提供新的路径创建的空间，除了从外部缓解冲击。然而，内生路径的创建模式，通过显著的新路径战略行动已成功脱离原有认知结构，建立了一种新的区域路径。（Pham，2006 / 2007）。

经济地理学家越来越认为，至少在理论上，在经济上有弹性的地区，其区域经济有成功从冲击中恢复的能力（见hassink，2010；西米和Martin，2010）。但为什么会有一些

区域经济的自我更新，避免陷入困境，而其他人陷入困境？这场辩论涉及到一个长期的讨论基于类别专业化或集聚经济和无关类别多元化或集聚经济之间的关系。这同样涉及快速和短期的区域增长和长期区域经济之间的权衡取舍的稳定性。简单地说，在各种各样的情况下，基于多样性的集聚经济被看作是一个区域知识溢出的来源，会出现短期的经济增长但长期则会下降。而各种情况下无关多样性的集聚经济被视为一个投资组合，从长远看，能保护一个地区免受外部冲击（西米和Martin，2010）。然而，我们几乎没有了解如何成功地过渡到不可持续的，但有生产力的短期本地化经济体的区域经济稳定的地区。所以，历史遗产的作用是什么（例如，建立创造新的经济结构和行动者之间的关系基础设施区域路径？本文试图给这些问题的答案，以大连为例，阐述达赖年作为中国传统的重工业城市，如何成功发展有竞争力的服务型经济。

大连区域产业结构调整概述

大连老工业基地的相对衰落

大连，位于中国东北辽东半岛最南端，是中国东北和亚洲东北的海上门户。作为中国最北端的海港，其地理位置使大连成为一个发展工业的完美地区。在1840年鸦片战争以前，大连只是一个小渔村，其工业化始于1845年到1898年俄罗斯和日本对我国的侵略，建造了大量的重工业工厂。从那时起，大连已经成为引领东北沿海城市重工业的领导者，如造船、机械制造、化工原料、炼钢等。中国共产党掌权以后，这些工业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得到了进一步发展壮大，大连成长为老工业基地中一个重要的工业城市。1979年改革开放政策实施以后，大连在国家垄断规制与国家所有权运行的国有重工业企业，开始陷入经济发展困境，失业率日益上升。

大连地区旅游业发展的路径研究

大连在从一个历史悠久的重工业城市转型为具有竞争力的服务型经济城市的过程中，发展了一种独特的路径，在漫长的重塑区域路径的过程中，旅游业在历史上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大连通过发展与重工业完全不同的技术，成功从传统的发展重工业的区域经济发展道路上分离出来，大连快速发展的旅游业不仅改善了交通运输等基础设施，而且还创造了商业友好的社会环境，这反过来又能吸引越来越多的外国投资者和跨国公司，促进本地的个人创业。由于其作用关键，在讨论大连产业结构调整前，我们先谈大连旅游业的发展。

与大多数其他旅游城市相比，大连的旅游业有一个相对长的历史，甚至可以追溯到上世纪50年代开始，为满足外国游客需求而建立的专业旅游机构。在1954年，大连成为国家旅游局（中国国际旅行社）的第一批城市之一，但是那时旅游业的存在仅仅出于政治目的，如服务于国家干部休假或接待从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外国客人等。

随着中国经济改革和对外开放政策的推行，大连市政府开始认识到美丽的海滩，群山和数不清的河流和小溪等自然资源的经济价值，因此在1980年设置了旅游业办公室负责本行业的推广。同年起草了中国第一个市级旅游规划，“大连十年旅游发展计划”。同时，基础设施建设和员工培训项目也开始被提上日程，相对较早期的旅游业的发展给了大连在国内旅游业确立其主导地位的先行者优势。经过20多年的发展，旅游业作为一个增长极，成为大连地方经济的一个动态驱动力。根据大连市整体旅游发展的统计数据，从1992年到2005年，旅游业和旅游外汇收入总收入逐年增加（除2003年因非典危机），2005年旅游总收入达到210.9亿人民币，相当于大连总生产总值的9%。今天，大连已从一个单纯的观光旅游城市发展成为一个集休闲、度假、会展旅游等为一体的综合性旅游城市。

扩大旅游战略与地方经济的复苏

我们已经指出，大连开始通过发展和旅游业无关的各种行业从而推动多元化区域经济，而不是通过旅游相关多元化。同时，大连旅游经济的成功发展是基于在历史上积累的优势，地理位置，最近创新和集聚优势，而不是基于区域工业遗产，至少直到最近工业遗产才被开发。

在旅游业的发展过程中，地方政府在形成地方特有的优势方面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得天独厚的自然区位赋予了大连具有竞争优势的区位优势，但大连旅游业的繁荣也得益于地方机构的创新，包括当地利用的自然资源，如美丽的海滩和景观以及早在20世纪80年代初建造的基本社会基础设施。对于国内外游客，大连是中国东北最早的旅游目的地之一。这一先行者的优势，为未来旅游业的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而到了90年代中期，大连就已经将自己定位为中国东北地区最具人气的旅游城市。大连旅游业的快速发展及其对地方经济的贡献，鼓励大连市政府有更大的信心进一步发展旅游业，早在1987年，官方设置了“大连旅游委员会”来协调发展这个行业。从那时起，政府采取了一系列的政策和措施，建立了专门针对旅游业和市场环境的基础设施，国内市场和海外市场开始被充分利用，1998年大连被授予“优秀旅游城市中国”的称号，进一步提高了其作为旅游目的地的声誉。

值得一提的是，前市长薄熙来，在大连的产业结构调整中对大连的旅游产业动态地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从全球知名旅游目的地的发展实践，特别是香港，他把一个“小旅游战略”上升到“拓展旅游”战略。在小旅游战略中，旅游业被认为是经济的一个小而重要的组成部分，因此，旅游行政管理部门和其他相关的政府机构，如城市规划之间的互动合作是出于弱势地位的。薄熙来的任职期间（1993-1999年），大连市被定位为“北方香港”，推出了一系列创新措施，包括“城市亮化工程”和“城市绿化工程”。同时，为新服务行业的发展，一些重工业和化工厂被从城市内部转移到自由的城市空间。根据大连旅游业的统计数据，旅游业提供了23万个就业机会，直接和间接就业机会115万，近四分之一的当地居民在相关部门工作。旅游业为当地居民提供了更多的就业机会，增加了个人收入，当地居民开始对旅游业的进一步发展充满了热情。到2007年底，大连有378个旅游机构和206个旅游酒店（餐厅），其中166个是星级。今天，大连的旅游业在中国处于领先地位。

扩大旅游战略的引入，为旅游业的发展提供了一个新的蓝图，它不仅为大连旅游业的独特身份提供了一个新的发展蓝图，而且发展了一个有利于整个经济的商务环境。扩大旅游战略是公共部门与私营部门密切合作的结果，更重要的是，它增强了环境保护和服务质量的意识，大大促进了地方经济的复苏。在2002年，联合国环境规划署（环境规划署）授予大连“全球500环境最佳城市”的称号。

近年来，中央政府已经开始重新考虑在中国东北老工业的发展，和地方当局开始寻求促进区域经济的新途径。2002年中央政府开始实行“东北振兴计划（NCRP）”，这一计划推动了重工业的复兴和新兴产业的出现。在“第十个五年计划”（2001-2005年）期间，大连市政府开始把重型制造业改造作为当地经济的离群点，探索国家主导的重工业体系转型为市场化体系的战略方针。这激发了当地民营企业家精神的形成，鼓励了企业的形成，包括高新技术企业。

大连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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