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币流通速度与中世纪中国的经济发展
——以北宋为例
原文作者:Baomin Dong,Jiong Gong 单位:河南大学经济学院
对外经贸大学
摘要:利用货币供应量和国内生产总值(GDP)数据,建立了费雪认同模型来研究北宋中国(960-1126)的货币流通速度水平。这次演习的结果有助于解释所谓的“铜钱”谜题,即大量铸造的硬币似乎与价格水平不符。数据显示,货币流通速度正在提高,并与工业化前的英国水平相当。本文认为,货币供应不足的驱动力大于国家财政的正常囤积,并通过走私向宋的贸易伙伴输出硬币。由于货币流通速度是古代社会经济发展的一个指标,本文对李约瑟之谜的前提进行了实证验证。
关键词:货币流速;经济发展
一、说明
中国宋朝(960-1279)的货币政策是李约瑟之谜(1986年李约瑟之谜)的衍生,也是中国为什么没有发生工业革命的诸多谜题之一。除了农业和工业技术的进步,宋似乎还是一个经济超级大国,有着充满活力的市场经济和繁荣的全球贸易。也许最令人困惑的难题的北宋时代,我们称之为“青铜硬币”难题,在于大量资金在循环中薄荷糖生成的每年约60亿铜币,总共2600亿枚硬币或人均约2500金币:水平再也没有超过中国帝国政府。不过,除了战争期间出现的一些异常情况外,近一个半世纪以来物价一直非常稳定。当时几乎没有通货膨胀,在某些时期,甚至出现了价格下跌。这似乎违背了货币经济学的基本原理,即在货币供应充足的情况下,预测通货膨胀价格会伴随着货币价值的下降。货币与它所服务的经济规模之间的关系是由费雪恒等式调节的,可以写成MV = PT,其中M代表货币供应量,V代表货币流通速度,P和T分别代表价格和交易。PT有时也由对国内生产总值(GDP)或国民收入的估计共同表示。显然的关键“青铜硬币拼图”本质上可以归结为理性的货币供给之间的关系,金钱和GDP的速度大小费舍尔身份框架下,这正是我们的论文的重点,当我们试图估计两件事:钱的GDP规模和由此产生的速度。
货币流通速度对经济史学家来说很重要,因为它多少反映了经济发展的程度。在英国经济史文献中,经常得出这样的结论:在工业革命之前的几个世纪里,货币流通速度一直在稳步上升,因为货币的使用变得更加广泛。Miskimin(1964, 1975)比较了14世纪和16世纪英国的货币供应量和物价水平,认为由于后者的货币需求要大得多,货币流通速度肯定提高了,因为物价水平停滞不前。然而,Mayhew(1995)利用1300年至1700年的数据提供了一些经验证据,表明情况并非总是如此。
城市人口的增加也促进了货币在制造业产品周围的流通,这些产品的流通速度通常比粮食快。Goldstone(1984)的研究表明,在英国,城市交易网络创造了越来越多的交易,这些交易最终促成了货币流通速度的提高,这是城市化进程不断加快的结果。
随着信贷设施的发展和现代商业银行机构的发展,工业革命前后出现的经济货币化往往会对货币流通速度产生负面影响。例如,Lindert(1985)发现1700年左右英格兰的环流速度的行为发生了逆转。Jonung (1983) disclvers类似的模式,瑞典在1871 - 1913年期间在当代,速度和经济发展之间的关系似乎更复杂,所发现的Benk et al。(2010)使用我们的数据,并与利率似乎是高度相关的,所发现的爱尔兰(1994)使用美国数据和波尔多et al。(1997)使用数据从几个工业化国家。不管怎样,在近代以前,我们可以把速度曲线看作是伴随经济发展而出现的一种倒u型的历史现象。事实上,Rawski(1989)显示了中国民国时期曲线的下降部分,货币流通速度从1918年的远高于5,下降到1936年的低于4。
就像以前的报纸关注中世纪英格兰的货币流通一样,我们关注的是关于北宋费雪恒等式中M和PT变量的估计同样的原因,V不是直接可见的,也不能实际量化。因为没有直接平均价格指数时间序列存在于文献PT的量化中的确,我们宁愿使用我们自己的GDP计算,而不是单独估算P和T。然而,我们的论文与现存文献的不同之处是什么方法论视角,除了兴趣主题的明显差异外,是我们使用基于部门的方法对GDP的详细核算。梅休(1995)例如,使用基于人口的扩展方法来得到一个国家收入时间序列。直接估算中世纪时期的GDP可能不会第一次出现的时候要让人望而生畏,尤其是在有大量第一手资料的情况下宫中有关于价格、生产和税收的记录中国宋代历史文学。
当前对货币流通速度的研究,在一定程度上有助于更好地理解李约瑟之谜提出的前提。正统的汉学学派,也许深深植根于主流的东方主义欧洲中心主义,认为中国的经济史在漫长的帝国时期几乎停滞不前。Hartwell(1967)对此提出了质疑,他认为宋人的铁和煤的生产水平早在17世纪就已经高于西欧了。这些水平在13世纪开始下降,至少在人均水平上是如此,直到20世纪中国才再次达到这一水平。这一发现启发了其他研究,探讨了宋朝中国的增长和发展:例如,Kelly(1997)声称,“直到18世纪末,中国从一个简单的自给自足的经济发展到一个其他地方无法比拟的商业和工业发展水平”。然而,这一观点并不是没有争议的,因为其他学者用相反的证据来反驳这些发现,这些证据表明宋在各个领域的技术进步——例如,吉田(1965)和瓦格纳(2001)关于钢铁,李(2003,2008)和迈尔斯(1974)关于农业。更大的研究问题是,中国的前现代经济是否在宋朝达到顶峰后开始衰退。当然,一个更大的问题是工业革命诞生的关键驱动力。换句话说:为什么工业革命发生在英国,而不是中国?这就是人们提出各种理论的李约瑟之谜。例如,Keller和Shiue (2007a)比较了18和19世纪中国和欧洲市场一体化作为工业革命先决条件的有效性。我们通过更以经济为中心的现实核查,为这一文学流派做出了贡献。我们没有考察单个工业部门的技术成熟度和生产力水平,而是衡量北宋的整体经济表现,特别是以货币流通速度衡量其经济发展是否领先于其他国家。
我们的第一个目标是理顺“铜钱”之谜,我们发现北宋时期的价格历史和货币供应非常符合费雪的身份。这种看似两难的局面背后的主要推动力,是北宋大量的资金流向外国,以及之前没有得到充分研究的潜在贸易赤字。铜钱的外流也应在邻近国家的铸造技术的背景下加以解释。根据当时的历史记录,像辽、契丹、女真、韩国和日本等国家没有足够的技术来铸造硬币。事实上,这些国家实际上是在用宋朝的铜币作为自己事实上的官方货币,用今天的贸易经济学术语来说,就是美元化了。在这种情况下,北宋与这些国家之间的贸易可能不仅源于典型的里卡多式的比较优势差异,而且也源于宋朝利用其邻国的美元化地位,尽管这种利用是不情愿的。铜钱的流出和实际进口的大部分可能是通过走私进行的,我们将在一篇配套的论文中讨论这个问题。
我们的第二个目标是使北宋的经济发展合理化,我们发现它并没有特别领先于中世纪的英国,至少在货币流通速度方面是这样。我们估计,在我们所研究的一个半世纪中,费雪等式中的V大致在3到5之间变化,并不比梅休(Mayhew, 1995)在1300到1700年间为英国所发现的V值范围(大约5)大多少。当然,我们基于GDP估计也不可能涵盖所有类型的经济活动,所以我们的V值可能估计不足,但我们很有信心,我们覆盖大部分的主要行业在前现代经济最多,一个下界的应该占GDP的80%。因此,即使我们的V值估计值提高了20%,与英国相比仍然是小巫见大巫。在这方面,北宋的经济发展状况似乎并没有为工业革命指明一条坦途。
然而,我们发现,北宋确实显示了一个更小的比例,农业部门的总GDP,这是常用的另一个衡量经济发展水平。麦迪森(1998)在研究古代中国在世界经济总量中的比重时,假设中国农业占GDP的平均百分比为75%。Kuznets(1971)估计,前工业化经济体的农业成分占GDP的下限为70%。我们发现,北宋时期农业对GDP的贡献始终接近70%,这与库兹涅茨(1971)的下界基本一致,且明显低于中国历史上的许多时期。例如,根据关和李(2010)的研究,200年后的中国明朝,农业对GDP的贡献接近90%。这似乎支持了这样一种理论,即中国的前现代经济在宋朝达到顶峰,之后开始衰退。
二、北宋原始货币供应
在我们研究铜钱流通之前,让我们先来看看北宋时期的两种主要大宗商品——粮食和丝锦的价格。下面的表1显示,在150年的时间跨度内,价格倾向于缓慢增长。
如果流通速度没有显著变化,那么流通中的货币也会成比例增加,但当我们根据北宋铸造的铜钱总量来编制货币供应时间序列时,就出现了一个悖论,我们将在第4节详细解释。
北宋的货币制度是以青铜为基础的,而不是以金牛为基础的。在铜储量稀少的四川,人们用的是铁钱。早在宋朝之前,在半个多世纪的时间里,中国处于混乱的政治动荡之中,五个短命的朝代相继迅速控制了中国北部的帝国中心地带,十个相对稳定的政权占领了中国南部。由于中国北方的国家都是短命的,除了后周(950-961),没有一个政权持续铸造大量的货币。后周在955年用佛像铸造了铜钱,但总量很少,如果不是微不足道的话。公元742-744年铸造的唐币一直延续到北宋初期。
与北方的五代相比,南方的十国在铸造钱币方面做出了巨大的努力。北宋初期的造币术主要有饶、赤、冉三种。然而,确切的数字却没有记录下来。鉴于北宋初期的造币厂产量也相当小,没有理由相信他们的产量明显高于宋朝的水平。在《玉海》180卷中,记录了造币厂每年30万根琴弦的产量,但人们怀疑这个数字是一个目标量,而不是真实产量的描述。
宋朝的四大主要造币厂是在唐太宗统治时期(977-997)建立的,造币厂的年产量从不足30万根慢慢增加到80多万根。至真宗年间(998-1022年),年总产量稳定,超过百万串。四种主要造币厂的可靠数字可从历史账目中获得。到999年,总产量在120万到130万之间。
到1004-1007年,年产值达到180万。虽然在此期间铜原料供应波动,但每年至少维持100万根铜弦。在供应压力下,仁宗开始考虑铸造面值更高的硬币(大钱),据记载,每年的铸币价值超过300万,其中大钱一定占了不小的份额。然而,在仁宗统治后期,韶州铜矿的产量迅速增加,总产量在1051年又增加到146万,1065年又增加到170万。
造币厂的产量在神宗统治时期达到了顶峰,年产量增加了两倍多,达到500万根琴弦。值得注意的是,铁钱的产量在四川同时达到了100多万流通。为了达到产量目标,圣宗皇帝建立了几个新的造币厂。不用说,造币厂产量的大跃进,一定程度上是为了满足王安石总理新改革政策下的货币需求。
王安石的改革被普遍认为过于激进,在神宗死后,朝廷的保守派废除了它。随着几家造币厂的关闭,造币厂的产量开始下降。
表2总结了北宋历年的薄荷产量,并列举了来源。然后,我们根据选定年份的年产量生成一个累计供应时间序列。这是我们关于“货币供应量”的原始数据。
从表3可以看出,北宋总共铸造了2.9亿串铜钱,而开始的时候只有7万串。与此形成对比的是,北宋前40年的物价水平相当稳定,而在后来的100年左右才开始缓慢上升。
考虑到流通速度在任何一个社会都不可能有成千上万倍的变化,肯定有其他因素驱动着实际的货币需求。一个问题是历代遗留下来的钱币,如唐、五代、十国。在帝制中国,使用前一个王朝的钱并不是不可能的,有时甚至被现任政权所鼓励。鉴于唐在740年代铸造的钱币在90年代仍在使用,让我们看看唐的年度造币厂产量,如表4所示。唐代造币厂的平均年产量为17.5万根,共铸造了约5000万根铜钱。考古证据表明,在宋朝时期,市场交易中仍可接受唐代钱币,但其比例似乎相当低(可能在5%至15%之间)。这一假设有三个原因。首先,唐代的造币厂总产出是
只有那首歌的六分之一。其次,在五代十国时期,这些国家基本上只铸造了很少数量的硬币,而政治动荡应该导致唐的铜钱比平时磨损得更多。第三,也许最重要的原因是钱不断地流向辽等邻国和日本等海外国家。由于缺乏可靠的记录,估计宋人继承的唐铜钱的数量是极其困难的。假设流通速度在半个世纪内不会迅速变化,一个合理的假设是,宋朝以前的硬币中有20%仍在流通,其中唐代硬币应占大多数。除上述问题外,该问题还有其他直接影响实际货币供应的方面,如货币外流、粮食自给自足以及用作支付手段的金块。我们将在第4节中详细讨论这些和其他问题,如囤积、回收和私营造币厂。
三、国内生产总值量化
正如Wright(2007)所指出的,对前现代中国的经济变量进行量化是一项有风险的工作。原因之一是,由于国家只对它能获得资源的部门感兴趣,官方统计数据只对那些部门相对完整。然而,我们认为一个基于国家会计的方法基本上可以提供一个可信的GDP数字,我们推测这个数字可以作为一个下限,至少占我们所有经济活动的80%以上
我们关注的是最重要的经济部门。我们的GDP计算包括三个部分:农业部门、工业部门和服务/商业部门。由于页数的限制,详细的估算包含在随附的论文中,可根据要求提供。我们强调在估计部门产出时采用的方法。
在GDP的组成部分中,农业部门是古代社会人类生存和经济发展的基石。我们是根据耕地面积和平均粮食产量来估计粮食产量的。这是因为北宋关于耕地面积的历史记录保存得比较好,主要是因为它对农业税收的重要性。估计粮食以外的经济作物的产出也可作为补充。
宋朝的采矿业比较发达,已经掌握了开采和加工金、银、铜、铁、铅、锡等矿物的技术。现有的关于金属产量(特别是铁的产量)估算的文献已经足够详细了。
宋朝的纺织工业由两个截然不同的部分组成,一个是以丝绸为基础的,另一个是以亚麻棉为基础的。前者的产量可以从朝廷征收的税款(以实物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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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locity of Money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Medieval China
——The case of Northern Song
Abstract:
A Fishers Identity model is established to study Northern Song Chinas (960-1126) level of velocity of money using money supply and gross domestic product (GDP) data. Results of the exercise help rationalize what is called the 'bronze coin' puzzle, which is the massive amount of minted coins seemingly incommen-surate with price levels. It is shown that the velocity of money was increasing and comparable to pre-industrial England levels. This paper argues that the driving forces of the short supply of money are greater than usual hoarding by the state treasury and coin outflows to Songs trading partners via smuggling. Since velocity of money is an indicator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ancient societies, this paper provides a real-istic validation of the premise of the Needham puzzle.
Keywords:Currency flow rate;economic development
1、instruction
The monetary policy of the Song dynasties (960-1279) in China constitutes one of the many intriguing puzzles as the derivatives of the broader and grander Needham puzzle (Needham 1986) as to why industrial revolution had not taken place in China. Aside from agricultural and industrial technology advancement, Song also appears to have been an economic superpower, with a vibrant market economy and a flourishing global trader. Perhaps the most perplexing puzzle of the Northern Song era, which we call the 'bronze coin' puzzle, lies in the extraordinary amount of money in circulation—the imperial court mints generated on the order of some 6 billion bronze coins per year, 260 billion coins in total or roughly 2500 coins per capita: a level never again exceeded by a Chinese imperial government. Yet prices were remarkably stable over nearly one and a half centuries, barring some wartime outliers. There was little inflation and in some periods of time, falling prices were even experienced. This seems to contradict the basic principle of monetary economics that predicts inflation-ary prices accompanied by falling value of money when money supply is plentiful.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money and the size of the economy it serves is regulated by the Fisher Identity, which can be written as MV = PT, where M stands for money supply, V stands for velocity of money, and P and T represent prices and transactions respectively. PT is also sometimes jointly represented by an estimate of the gross domestic product (GDP) or national income. Apparently the key to the 'bronze coin puzzle' essentially boils down to rationalizing the relationship among the money supply, the velocity of money and the GDP size under the Fisher Identity framework and this is precisely the focus of our paper, as we attempt to estimate two things: the GDP size and the resulting velocity of money.
Velocity of money is important to economic historians as it somewhat reflects the degree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the economic history literature of England, it is often concluded that the velocity of money rose steadily throughout the centuries prior to industrial revolution, because the use of money became more widespread. Miskimin (1964, 1975) compares money supply and price levels in the 14th and 16th centuries in England and argues that since the latter had far greater money demand, the velocity of money must have increased, since the price level was stagnant. However, Mayhew (1995) provided some empirical evidence using data from 1300 to 1700 to show that this may not be always be the case.
The increase in urban population also facilitates money circulation around manu-facturing goods, which usually have a faster velocity than food staples. Goldstone (1984) shows that in England, the urban trading networks created a growing number of transactions that eventually contributed to the rise of the velocity of money as a result of increasing urbanization.
Monetization of the economy as it occurred around the industrial revolution tends to have a negative impact on the velocity of money,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credit facilities and the growth of modem commercial banking institutions. For instance, Lindert (1985) finds that the behavior of velocity of circulation in England reversed around 1700. Jonung (1983) disclvers a similar pattern for Sweden in the 1871-1913 period In contemporary time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velocity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appears to be more complicated, as found by Benk et al. (2010) using US data, and seems to be highly correlated with interest rates, as found by Ireland (1994) using US data and Bordo et al. (1997) using data from several industrialized countries. Regardless, for pre-modern times, it is safe to view the velocity curve as displaying a historically inverted U-shaped pattern accompanying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fact Rawski (1989) shows the declining part of the curve in the Republican period of China, when the velocity of money declined from well above 5 in 1918 to below 4 in 1936.
Like previous papers focusing on medieval Englands money circulation, we focus
on estimates of M and PT variables in the Fisher Identity for the Northern Song for the same reason that V is not directly observable nor practically quantifiable. Since no direct average price index time series for Song exists in quantifying PT in the litera-ture, we rather use our own calculation of GDP instead of separately estimating P and T. However, what differentiates our paper from the extant literature from a methodology perspective, other than the apparent difference in the subject of interest, is our detailed account of the GDP using a sector-based approach. Mayhew (1995) for example, uses a population-based scaling approach to come up with a national income time series. Estimating GDP directly for a medieval period of time may not be as daunting as it fir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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